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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何必勉强

第一百三十章

阮秋生一接到皇上大肆选秀,凡七品官员家中有适龄女子,无身体疾病皆需参与,当是他整个人就慌了。急忙将手头上的事情交给梁大人,日夜兼程赶回来。

这几天他眼都不敢合一下,身下的马儿也不知累死了多少。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他也坚持了,用着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只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阮秋生睁开眼看着那陌生处处透着奢华的房间,他晚了吗?

“醒了?”

阮秋生闻声下意识偏头看过去,正瞧见燕君坐在一旁定定的看着他:“皇....皇上。”

阮秋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漆黑一片:“臣睡了多久?”

燕君瞥了一眼,瞧着他这样估计江夏那边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一天。”

“原来如此。”

阮秋生低垂着脑袋,忽然猛的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燕君挑眉,不解的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

阮秋生跪在地上,面对燕君不知如何开口,明明已经在心中想过千万遍。

“爱卿这是作何?”燕君老神气的坐在椅子上,面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出了疑惑更多的却是好奇。

据她所知,阮秋生似乎是一个十分高傲的人,即使有事求人也不会放下自己所谓的面子。所以他在朝中朋友颇少,不过人还是不错,有才华。

“臣.....臣.....”阮秋生咚的一声磕在地上:“臣恳求皇上赐婚。”

燕君闻言微微挑眉,赐婚?恐怕有些不简单,若只是寻常姑娘家定然不会让自己赐婚,对方姑娘的身份应该是个问题,另外....选秀。

阮秋生听不见任何声响,心里顿时变得十分不安。他现在怎么做应该是公然与皇上抢女人吧,可是,沈琪璇是他深爱的女人,他如何能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而无动于衷。

即使是粉身碎骨他也要试上一试,切勿让自己日后后悔一辈子。

“臣知这么做十分荒唐,与皇上公然抢女人,其罪当诛。”阮秋生心底一横,拼了:“臣与沈姑娘两情相悦,约定江夏回来便上门提亲。皇上,秀女三千,可是臣只有沈姑娘一人,臣恳请皇上成全我两。”

燕君翘着腿,沈姑娘?沈琪璇?倒是个挺不错的女人,至少她不讨厌。只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认识,还私定终生。

“明知那是朕的女人,阮大人竟还敢开口,可是不将朕放在眼里?”淡淡的语气带着帝王威严,让人下意识挺直腰背。

燕君横眼瞧着他,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做到哪种地步,她到想要看看。

阮秋生看着燕君那冷酷的模样心中苦涩一笑,从皇帝的手中抢女人自己也是昏了头了,只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皇上,臣知这么做很荒唐,只是情深所起不得不这么做。臣无法看见心爱的女人含泪嫁给别人。”

“你的意思进宫让沈姑娘很委屈?嫁给朕是很可悲的事情?”

燕君脸色陡然下沉,虽说她不是真正的男子,那些女人入住后宫确实委屈了。但是这话也只能她说,从其他人口里说出来便是对皇威,皇室以及她君王尊严的蔑视。

“软大人朕念及你江夏治水有功,此事朕便不予计较,倘若软大人再如此不清世事,别怪朕翻脸无情。”燕君冷哼一声拂袖起身准备离去。

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等无聊的事情上面,她还不如去将御书房的奏折给早些批阅完,早些休息。

阮秋生看着燕君的被一个急了,他知道若今日不能让燕君改变主意,以后自己就真的没办法了。沈琪璇还等着他,他心爱的女人还等着他。

“皇上您难倒就不想将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取出来吗?”

燕君闻言瞬间脚瞬间定在了原地。

“臣知道皇上在寻找墨家人,为了.....”

“软大人。”

燕君转身目光满含杀意的看着他,寻找墨家人这件事情只有她与皇叔才知晓,当然还有那个远在黔城的白胡子老人。

阮秋生看着转过身的燕君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只要人不走就还有机会,他一定会说服燕君,必须!

“所有人全退下。”燕君挥手,一旁守着的那些宫女太监纷纷躬身退下,并将门关好。

“为了一个女人煞费苦心,不惜得罪朕值得吗?”燕君走到阮秋生面前垂眼面色阴冷的看着他,不得不说燕君心里已经动了杀意。

阮秋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沈琪璇的俏美身影,脸上不由自护的浮现出一抹笑意。

“若是为了爱,不会不可以。”

阮秋生定定的看着燕君,即使燕君是君王他也不会就这么人数的。沈琪璇他会用尽一切办法从她手中夺回来,为了心爱的女人做什么都无所谓。

燕君被他这话一震,内心瞬间变得十分复杂。爱吗?如同她为了母妃一样吗?突然有些羡慕那个叫沈琪璇的女人呢!

“皇上身体内的金蚕蛊王臣可以为之取出。”阮秋生知道想要从帝王的手中夺取女人,若是不付出相应的代价那就是痴心妄想。

“朕如何相信你。”燕君挑眉,若真是那么轻易的便能取出来,她也不用煞费苦心去寻找墨家人了。

阮秋生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月牙玉佩:“皇上一直在寻找的墨家后人正是臣下。”

燕君看着那熟悉的玉佩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没想到自己与皇叔拼命找了那么久的人竟然会近在眼前。

“那么软大人当初进入朝堂的目的不纯吧!”

虽然她很高兴找到了墨家人,但是并不代表着她会因为喜悦而冲昏大脑。

这人若是墨家人那么进入朝堂的目的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墨家作为隐世家族,势力不容小窥,若是再讲触手深入朝堂之上恐怕会成为下一个夏侯公,甚至成为比夏侯公更为危险的存在。

“皇上大可放心,我墨家对于权势并无贪恋。臣进入朝堂只不过是为了接近摄政王,想要一窥身上其毒罢了。”没错他初初进入朝堂只是为了玺千城身上的毒罢了。

“既然你是墨家人为何不信墨?”燕君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一个姓阮一个姓墨,怎么也没办法联系到一起。

阮秋生闻言恭敬回答:“墨家之人并非姓墨,为了隐世过安稳日子,墨家早已改姓阮了。这也是没人知道墨家具体在哪儿的原因。”

“原来如此。”

难怪皇叔怎么也找不到墨家到底在哪儿,原来早就偷偷将姓氏改了,真是个奇怪的家族。按理说姓氏应该是一个家族最为重要,甚至是身份的代表,说舍弃便舍弃的恐怕也就只有这墨家了。

燕君看着阮秋生淡淡开口道:“阮大人好生修养,此事朕会斟酌。”

“谢皇上。”

阮秋生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那么一刻阮秋生那么的庆幸自己是墨家人。

燕君离开屋子,走在寂静的长廊间,忽然脚步一顿,抬头看着漫天繁星心中忽然变得有些茫然。一个人真的可以为了另外一个人做到义无反顾吗?

“皇上,夜深了。”一旁的公公小声的提醒着燕君。

燕君突然转道向着一旁湖泊中的凉亭走去,看着清冷的月光撒在平静的湖面上波光粼粼折射出美丽的银光。

“将朕的白玉碗以及珍藏的女儿红拿来。”

“是。”那跟着的小公公急忙转身去酒窖抱来一坛女儿红。

燕君一把扯掉酒坛上面的红布塞扔到地上,瞬间沁人心脾的酒香在凉亭中蔓延开来,醉了人的心。

这是燕君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看着碗中摇摇晃晃的倒映出天上明月,燕君浅尝一口,瞬间感觉自己的舌头火辣辣的,紧接着喉咙处传来一阵灼烧感。

燕君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酒在身体流过之处带起的阵阵灼热感:“不愧是烈酒。”

若是以前她肯定不会喝这样的酒,只是今天她突然想要尝试一下,尝试那不一样的味道。

“臣道皇上去哪儿了,这么晚还不就寝,却不想是躲到这儿偷酒喝。”玺千城谈着月光向着燕君走来,白衣翩然,一头妖魅的银发衬着他冷淡俊毅的脸犹如天神一般。

“整座皇宫皆是朕之物,何须偷这一说。”燕君摇晃着手中的白玉碗,看着那晃荡的烈酒,低头又喝了一口:“还是有些不习惯。”

“既然不习惯何必委屈自己。”玺千城坐到她旁边,伸手夺下她手中的玉碗仰头一口将碗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不愧是上等女儿红,少说也有五十年份吧!”玺千城将手中的玉碗放到石桌上,直接端起酒坛,闻着那醉人酒香忍不住赞叹。

燕君偏头看着一碗接着一碗喝的玺千城恼怒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玉碗:“皇叔,这是朕的。”

说着燕君学着玺千城的模样仰头一口将剩下的烈酒喝了个干净,然后感觉自己像是处于烈火之中一般,感觉自己要被那熊熊烈火给灼烧成灰烬了一般。

玺千城撑着头看着面色绯红,吐着舌头的燕君不禁有些好笑:“不会喝为何还勉强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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