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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屋顶之上

现时已经是下半夜,沈宅内灯火通明。沈筠和三位夫人都在前厅站着,众人一见沈竹语一身嫁衣在沈竹衣的搀扶下缓步朝他们走来。

吴婉卿和王氏从未有过的默契一起迎上来,王氏抢先开口问道:“语儿,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你不是......”

吴婉卿向前又迈进一步将王氏挡在身后,她握着沈竹语冰凉的双手口中急切的询问:“孩子你在将军府见着你三哥了吗?”沈竹语无力到气若游丝地地步,她咽了咽口水费力的说道:“大娘,语儿没有看到三哥,将军府内三哥不见踪影。”吴婉卿绝望的倒退几步,不巧正好踩着王氏的脚,王氏大叫一声将众人吓了一跳。

沈筠缓慢的步子慢慢踱过来,问道:“竹语,告诉爹发生什么事了?”

沈竹语声泪俱下的说:“爹,田大将军要您给他一个说法,他说他要娶的是沈家的小姐,可是他说他不认识我。”

李氏嗫嚅着开口道:“这就怪了,沈家的小姐不就是你吗?”

大伙都忘了,一直以来都以男装示人的沈竹衣才是沈宅名副其实的嫡系长女,不过话说回来,只是吴婉卿和沈筠忘了,其他人并不知她是女人。

沈竹语被丫鬟搀扶到房内休息,东方已经发白,屋外晨露沁脾,空气清新。前几日的梦中,这一日早晨的光景应该在将军府,应该在田牧然怀中醒来。

她掀开绵软的被褥,赤着双脚从床上下来,身上衣衫单薄。针线篮里一把锋利阴沉的剪刀,沈竹语的目光在剪刀上滞留,瞳孔布散着异样的光,冷漠又可怕,绝望又可悲。她拿起剪刀在眼前端详着,很好奇的看着,像个根本不认识剪刀的孩子一般,左看看右看看。看了有半柱香功夫,她将左手伸出又在手腕上端详着,握着剪刀的手慢慢靠近裸露的手腕。

啪的一声,沈竹语手背发麻,剪刀应声落地,在剪刀旁边有一颗花生米还在前后滚动着,可见就是这颗花生米被作暗器打在了她的手上。

没有关闭的窗口吹进一阵清凉的风,不远处的屋顶上躺着玉笛师太,师太对着窗口怒道:

“你真是不知好歹,老尼姑昨夜才将你救下,这天还不亮你又寻死。”话音刚落,沈竹语惊讶的大睁双目:玉笛师太已到了她的面前。

沈竹语道:“师太,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用手指了指紧紧关着的房门。

师太道:“难怪你总是想死,像你这么笨的人,死了活该。我当然是从窗子进来的,老尼姑去哪里都不喜欢开门,窗子多方便。”

沈竹语木然的呆站着。

门外一阵极快的脚步声,来人脚步轻盈,沈竹衣知师傅在此处又偷偷赶来,她对屋内说道:“师傅,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既然来找徒儿为何鬼鬼祟祟的藏着,你别想再溜了,你要是再溜了我就把我们之间的秘密告诉娘。”

本想夺窗而逃的玉笛师太一听徒弟要将她的秘密抖搂出去,只好顺从的呆在屋内。沈竹衣推门进来,一进门就看到地上一把剪刀,她有些生气的说道:“竹语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将军府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做?天下的好男人多了去,为那个姓田的什么将军这样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沈竹衣看着沈竹语光光的双脚,她感到心疼,也感到不能理解。

沈竹衣道:“你就算不顾惜自己,总该想想爹爹和二娘,还有我们,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怎么忍心让我们难过。”

沈竹语听她这么一说,一时心塞又伤心难过起来,她冲进沈竹衣的怀中抱着她呜呜的哭。沈竹衣像哄孩子一般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不哭,不哭。

沈竹语在沈竹衣的安慰下,总算平息了心情。沈竹衣扶着她在床上躺下,从昨天到今天,她太累了。做了一场从喜悦到悲绝的梦。

师徒二人同坐在沈宅后院的屋顶上。

沈竹衣道:“师傅,将军府为何这样猖狂?”、

师太道:“因为吃饱了撑的。”

沈竹衣道:“师傅!徒儿是跟您真二八经的说话,您老人家能不能认真点。您捡回来的那个老将军也是将军府的人,既然将军府的人那样坏,您为何要救他?”

玉笛师太伸手捂住徒弟的嘴说道:“不要说出来,别给小师妹听到了,她会笑话我的。”

沈竹衣掰开师傅的手说道:“娘她不会笑话您的,您这是救人,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将军府的人这样坏,您为何要救这样一个坏人?”

师太心不在焉的说道:“是啊,我老尼姑救了一个坏人,我偏要救这个坏人,等他醒了我要告诉他,他的命都是我给的。我要让他觉得一辈子欠了我,到哪都不能忘了。”

沈竹衣问道:“师傅为何整夜都在沈宅徘徊?”

师太道:“原来你知道我来了。哎,你这个没良心的如今成了沈家大小姐就把师傅忘了,也不来看看我,我是想你了想来偷偷看一眼,不想碰上了个要撞墙的,好容易救下她。我又想救人不能白救,好歹也等天亮了吃个早饭再走,谁知道她又要寻死。”她看着沈竹衣,眼珠骨碌碌地转着,师太一拍大腿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田大将军想娶的沈家小姐莫不是你?”

沈竹衣站起来抖了抖坐皱了的衣衫说道:“师傅,您的想象力徒弟甘拜下风,那个什么将军竹衣压根就不认识,没见过。我和娘一直住在竹林,和外界的人没有交集。”

师太低头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这就怪了!”

沈竹衣面向着已经放亮的东方说道:“再说了,我只要离开竹林都是这样的男儿家打扮,那个将军难不成会爱上一个男人?”

师太自言自语道:“怪哉,怪哉,这个问题好复杂,比老将军的病还复杂。老尼姑想不通,我的乖徒弟,师傅要走了,师傅得回去,我的病人还在等着我。”

沈竹衣拉着师太的衣袖摇晃着撒娇的说:“师傅,您老人家的病人已经睡了十几年了,他乖的很,您可以晚些回去,徒弟还有一个忙需要您帮。”

师太道:“什么忙,我只会打架,杀人,救人,其他的都做不来。”

沈竹衣朝着师傅坏坏的笑着道:“不需师傅杀人,救人,只单一个打架就足够了。”

师太双手掐腰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说道:“好,为师答应你,打架吗,小意思。不过乖徒儿,师傅不知道你想要去哪里打架,是和谁动手还需要我这把老骨头,依你的身手江湖上难逢敌手,何必劳烦老尼姑我呢?”

沈竹衣道:“将军府!”

师太惊讶道:“什么?将军府!老尼姑不去!”

沈竹衣指着玉笛师太故作凶狠的说道:“师傅,您已经答应我了,莫要反悔。您若反悔我就将我们的秘密告诉娘,说您守着老将军十几年,您还偷偷和他拜过天地!”玉笛听她这么说,脸上登时没了血色,她赶紧哀求道:“不能说,万万不能说,我玉笛师太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哪一路人物听了我的名号不是如雷贯耳,要是让人知道我偷偷的......偷偷的......不成,不成,更不能让小师妹知道。”

沈竹衣胜利的笑容浮在脸上,她对师太道:“那还请师傅乖乖的听徒儿的话。”

玉笛师太口中嘟囔了一声好吧,深深的把头低着,一副愿赌服输的样子。过了半晌她问道:“乖徒弟,将军府里的谁得罪了你这样好的脾气?”

沈竹衣道:“将军府里的田将军,他把我们沈家当什么了,把我们竹语又当什么了,完全置爹爹的颜面于不顾。作为沈家的一份子,作为爹爹的女儿,我必须要为我的家族向将军府讨要一个说法。让他们也知道我们沈宅不是好惹的,他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让爹爹给他个说法,真是猖狂到无法无天。”

可谓初生牛犊不畏虎,沈竹衣还不知道人人口中的将军府在世人眼中是怎样的位置,人人口中田大将军在世人眼中又是怎样的角色。

玉笛真想逃之夭夭,一走了之,刚迈开步子就被沈竹衣拽了回来。

沈竹衣道:“师傅莫不是怕了将军府,江湖中人见人怕的玉笛师太,原来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师傅既然不愿意去,徒弟一个人去便是。”

师太拦住假意要一人去将军府的沈竹衣道:“不是我怕将军府的人,万一哪天他醒了,知道我曾经去打他儿子,岂不是很伤和气吗?”

沈竹衣道:“那到时候师傅给他吃一颗只记得你忘了所有人的丹药岂不妙哉,他肯定连儿子都忘了,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过儿子。”

师太沉思着,觉得徒弟的这个提议异常美妙,这样田皓一醒来眼中只有她玉笛,心中也只有她玉笛,从此浪迹江湖,双影随行。脑中浮现此番情景,她满意的笑着。当下决定和沈竹衣前往将军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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