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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疗伤

被我贴上太嫩标签的冯清安一脸委屈,可爱得像是一只小柴犬。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脸颊:“果然是个小孩子。”

冯清安有些不快地哼了一声,消失不见了。

我披上一件大外套遮住满身的狼狈,然后给风穆打了电话。他似乎在会议中,声音压得很低,而且语气急促:“怎么了?”

我一愣,不安地说:“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说话?那我等一会儿再——”

“有什么事直说。”风穆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有点生硬,听上去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但我还是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电话那头的风穆嗯了一声,然后让我去考古院和他碰头。

我下楼叫了车,一路到了考古院。风穆应该是已经和门卫打过招呼了,所以两个保安什么都没说就放我进了门。

不过,他们的岗亭里面放的好像是货真价实的步枪?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中隐约觉得不安起来。

这里真的只是一所普通的民间考古院吗?可为什么周边的氛围却凝重得像是什么秘密机构?

考古院的占地面积并不大,除了一栋三层高的小楼之外,周围就只有一些稀稀拉拉的树林。这些树也不知道是谁种的,参差不齐不说,而且种植毫无规律可言,我好几次都差一点迎头撞了下去。

这时,冯清安却说道:“这个地方不简单。”

我的脑子转的很快,他一说,我就立刻想到了恐怖电影里的梗:“难道这些树木排成的是什么迷魂阵吗?”

冯清安说:“是不是迷魂阵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这里有一股让我很讨厌的气息。”

真的吗?

我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感到任何异样,就连身体里的能量也仍旧只是稳稳地运行着,并没有进入防御模式。

这就说明附近的阴气含量很正常,而且,也没有什么脏东西在徘徊。

果然是冯清安太多心了吧!

我环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异样,于是走上前去穿过小楼的自动门,在前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前台的接待员脸上木木的,头也不抬地向着楼梯指了指:“三楼最里面一间。”

接待人的态度看起来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让我忍不住觉得有些诡异。我按照他的指示,一路上了三楼,然后敲开了风穆的办公室大门。

办公室里面和外头的气氛简直天差地别。考古院里虽然有人在忙碌,但整体给我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就算是那些抱着文献在不同办公室之间穿梭的人们,身上也没有多少活力,反倒看得我背脊发凉。

但是风穆的办公室里就不一样了。他这办公室正好朝南,所以打开窗户就是明亮的阳光。他的窗台上放着几盆绿色植物,青翠的枝叶向着窗外生长,看上去格外动人。

风穆穿着一身白大褂坐在办公桌背后,手里拿着一杯茶,模样看上去怡然自得,一下子让我想到一句诗:闲敲棋子落灯花。

风穆抬眼,对我露出如沐春风的微笑:“让我看看你的伤。”

风穆的视线澄净无比,所以我也不觉得尴尬,自动自觉地将外套脱了下来。

风穆盯着我看了几眼,又说:“绷带也解掉吧。”

我点了点头,不知为何觉得体温有些上升。

真好笑,我是解绷带不是宽衣解带,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绷带和血肉黏在了一块儿,以至于我一边揭一边直抽冷气:事实证明冯清安虽然战斗能力强大,但是处理伤口这方面是真的不在行。他的绷带裹得太紧,伤口根本就不透气,要是再晚一点解开,恐怕我的皮肤都要化脓了。

果然,风穆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这也太不小心了……这么裹着时间一久,你这两条手臂是不想要了?”

我讪笑两声,替冯清安扛了风穆的责备:“我这不是知道自己处理不好,才来找风教授帮忙吗?我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的。”

风穆一愣,苦笑着对我摇了摇头:“让你这么一说,什么都算是好事。先坐下,我帮你上药。”

风穆一边说,一边从办公桌背后脱出一个收纳箱来,然后从里面找出一个黑色的陶罐。

陶罐上散发出浓烈的阴气,顿时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上一次风穆给我抹的分明是干干净净的草药呀,这一次,怎么就变成阴气冲天的诡异物质了?

我眼睁睁看着风穆将手伸进陶罐当中,然后抓了一把黑色的胶状物出来,顿时觉得恶心得厉害。

我不争气地缩了缩,问:“风教授,这是什么?”

风穆答道:“你身上的伤口不简单,里面有毒素和阴气残留。这是用游魂结合阴气炼制的去阴膏,能够将对你身体有害的东西全部吸出来。”

风穆说得神神叨叨的,却还不足以就则么说服我让他把诡异的东西往我身上涂。

他手上那一团胶状物不仅色泽古怪、气味刺鼻,而且还像是活物一般轻轻抖动。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把这种东西涂在自己身上啊!

但是,冯清安却忽然开口了:“让他涂。娘子,这是好东西。没想到他一个没有鬼眼的三脚猫术士,竟然会懂得炼制这样的东西。”

连冯清安都开口说话,我自然没有借口再推脱了,只是说:“风教授,我自己抹就好了。”

风穆却摇了摇头,说:“去阴膏要配合法决才有效。你今天怎么了,忽然变得瞻前顾后起来?”

其实难怪风穆觉得奇怪:毕竟,不久之前我还像是花痴一样追在他身后男神男神的喊个不停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随意搪塞道:“大概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胆子也变小了吧。风教授,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怎么会往心里去?”风穆温柔地一笑,在我面前盘腿坐了下来,然后让我伸出手。

他一边为我上药,一边说道:“你有戒心,那是好事。这个世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安全,尤其是这座城市,很快就要变天了。”

风穆是的话和冯清安不谋而合,顿时让我感到一阵忧心:“风教授,这里到底要出什么事了?”

风穆摇摇头,遗憾地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了解。我只知道最近城市里多了几个不那么受欢迎的角色。”

风穆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想到了早上撞到的那个小乞丐。冯清安说过,那是一种恶毒的咒术,是将活人转变为容器,收纳阴气和怨气,从而将他们养成肉食,等大成之后就能杀了吃掉用以滋补。

更不要提江玲公司里的诡异阵法我们还没有头绪、也不知道究竟司徒敬是不是那个驱使小鬼吸取奶奶生机的幕后黑手。

简直扑朔迷离。

我分了神,直到风穆将药膏粗暴地涂进我的伤口里,我才惨叫一声回过神来。

“嘘……”风穆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有点疼的,忍一忍就好了。”

我疼得眼泪直打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只觉得伤口处又热又痒,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又像是大量小虫子在啃咬,难受得我浑身发抖,忍不住就想要去抓。

但风穆却一把将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了:“不能抓,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我难受得浑身发抖,却被风穆牢牢制住了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就连冯清安都在我脑中不断让我忍住:“娘子,去阴膏就是这样的,要把你身体里的毒素全部吸出来才行。我知道你疼,你、你……实在不行,你咬我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悄悄显出形来,将拳头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忍住,真的一口咬了上去,而且是像要将浑身的难受都发泄出来那种用足力气的咬。

冯清安在我的背后闷哼一声,整个人都绷紧了。他虽然是灵体,但是我们灵魂相融,所以我是能够伤到他的。

这一下咬下去,虽然冯清安不会流血,但手部明显变得透明了一些,显然是被我咬伤了。

幸好,手臂上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那些沸腾一般在我的伤口上翻滚不停还直吐泡泡的去阴膏就慢慢安分下来,到最后直接凝结成了诡异的黑色晶体,冷冰冰地和我的皮肤融为了一体,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古怪的肿瘤一样。

风穆从口袋里取出一把有这精致雕花的小刀,让我不要紧张,然后将刀刃贴着我的皮肤慢慢刮了下去。

刀刃不是很锋利,但是有锯齿口,所以刮在皮肤上感觉麻麻的痒痒的,让人莫名地脸红。

我不安地动了动身子,风穆的手顿时僵硬了一下。他无奈地对我笑了笑:“小满,别乱动。这刀不是凡品,你别一不小心伤了自己。”

我被风穆吓了一跳,顿时不敢动了。风穆轻轻一笑,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略带点挑/逗的意味:“这才是个乖女孩。”

男神如此温言软语,自然让我有些脸红。但冯清安刚刚伸出手来让我咬的举动却更让我感动一点,所以,我此刻控制着自己的大脑,不让自己对风穆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盯着那把锯齿刀,身体绷得紧紧的。

锯齿刀的刀刃隐约发着光,将我手臂上去阴膏凝结成的晶体一块块切割下来。切到最后一快的时候,风穆却忽然闷哼一声,然后狼狈地向后退去。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一道黑光从我的体*出,嗖地一下钻进了他的眼睛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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