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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根治人患政严明摘帽换首怀苦衷1

苏茂一行在大县调查笆头派出所的乱收费案已经两天了,何启照得不到丝毫的案情进展线索,预感使他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当个县委书记真难,双手举炸药包,双脚踏地雷,中间还要防暗箭啊!这天,他下乡到南桥,去寻求平衡心理的答案,从曾国超那里回来。这是曾国超调到南桥镇后,他作为县委书记第一次去南桥检查指导工作。南桥镇不仅税费改革工作在稳步推进,尤其是在开发区,有纺织、电信、饮料等几家招商引资企业在此落户。何启照观看着鳞次栉比的薪新厂房,和正在建设中的厂区,心里很是高兴。在镇机关的食堂里还喝了几杯大县粮酒。何启照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酒兴几乎全没了。仿佛觉得曾国超并不是象有人说的心理上背着沉重的上书包袱和家庭情感包袱,而是很坦然的。他很清晰地记起了曾国超的问话:“笆头的事,还惊动了省纪律的苏书记。哎,钟学荣他们也是不知死活。邹国喜不会再耀武扬威了吧!”何启照当时没有回应他的话,在心里说:“何止惊动省里,要不是任书记的几句话,大县是“光荣”到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上了。眼下,不仅仅是公安局的麻烦,更是大县的麻烦,是我何启照的麻烦呀!苏茂究竟带着什么意图来的,我是市委许泽平书记,时下的副省长谈话让我到大县的。关键时刻,得找市委撑个脚。何启照果敢地打通了荆州市委书记赵飞云的电话。对方说:“我在省里开会。你们大县的事,我知道了。你要按省里的意见,不折不扣的去处理。你有什么想法,等我择个时间来大县了再细说。”何启照感恩地“好”着,便关了手机。

这天,商昊岚来到何启照的办公室,恭敬地说:“何书记、苏书记他们准备明天在离开大县,您是不是今天晚餐去陪苏书记吃餐饭。”何启照反问道:“是苏书记的意思?”商昊岚照直说:“我说了,他没有反对。”何启照又问:“他们没有把调查的情况和想法,与你交换?”商昊岚说:“在苏书记的房里,他简单的说了几句,情况和报上登的就那么回事。可能吃饭的时候,他要和您交换的。”何启照自信地说:“涉及到的责任人、派出所长,他们要处理属于县纪委吧。还够不上要省纪委来动干戈吧!”商昊岚巧妙地说:“这事他没有说。可能要等回省里后才有意见。”何启照想了想说:“好吧。我提前半个小时去宾馆。”何启照从商昊岚嘴里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心开始有点往嗓子眼吊了。下午,他提前结束县宾湖制药厂的调研活动,准时赶到了县宾馆。当何启照敲开苏茂的房门,他们省纪委办案组的四个同志向他投以疑惑的目光。何启照摆出要离去的样子,忙说:“哦,苏书记,您们在开会吧。”苏茂说:“我们简单的统一几个观点,已经完了。你来得正好。”他又转向其他人,还有一个女同志。他接着说:“你们去吧,把各人手中的尾巴了了。好让艾靖准备好汇报材料。”其他人离去,苏茂好象变得热情了一点地说:“来坐,启照同志。”何启照边坐下边说:“听说,您们明天就回省里了。事情调查清楚了?”苏茂说:“其实案情很简单,比我们办的哪一个案子都要一目了然。我要给你通气的是……”他说得严肃起来“比记者报道的引出了案中之案。这个钟学荣是打着为派出所筹集经费的恍子,自己从中捞油水。有贪污和受贿的经济问题,还有私分的性质。用普通收据乱收费,逃避财政监督就是私分性质。现在,我们只要他们把问题交待清楚,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何启照忙问:“那我们下步应该做些什么工作?”苏茂沉稳地说:“你们也别先打草惊蛇。我回省里向常委集体作了汇报后,很快有意见下来的。”他更威慑地说:“虽然案件简单,一查就明了的。说明乱收费在他们心目中已经肆无忌惮。虽然案件简单,但事件是很严重的。县委和县政府也是有责任的。”何启照赞同说:“那自然是。”又接着促膝谈心地说:“从这件事上,我吸取了很大的教训。过去,我没有在基层担任过全面工作,也许是对有些问题的处理太心慈手软了。去年,氮肥厂的下岗职工堵到县委会锁门。其实氮肥厂早破产的,可职工总是割不断。当时,有人建议对肇事的绳子以法,因为是明摆的违法上访干挠正常的工作秩序么。可我总觉得他们也是可怜的弱势群体,情有可原。”苏茂一针见血地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一个领导者不能爱憎分明,是不行的!”这时,商昊岚敲门进来,请他们去进餐。

大县的热天时常是那么躁闷和湿润,这样的气候会令干燥地区的人有些不适应。总觉得皮肤在被什么虫子叮咬着,痒夹夹的。苏茂是北方人,一来到大县就有这种感觉,只有躲进干燥的空调房才觉得凉爽和舒适。他结束了大县之履,可给何启照的心头留下块沉重的石块。在那漫长等待着省委意见的分秒里,他也象干燥地区的人有了那种烦燥不安的感觉,让人哭笑不得的难受,以致不能尽责尽职地去干好大县的工作。第三天,他终于盼来了荆州市市委书记赵云飞一行,随同的还有组织部长卢正天,市纪委书记张粟。他们四人关在空调房里,敞开心扉地交谈了很久。赵云飞十分沉重地说:“我今天和卢部长、张书记特地来大县的。你有什么想法先说说。”何启照内疚地说:“记得000年的4月5日,在卢部长的办公室里,有许书记在场。我当组织表硬态的,要为大县办几件实事的。现在连个税改都这么难推进。乱收费事情的暴露既是坏事也是好事,我可以借这个教训,很好地整顿一下大县的工作。我只盼把任期搞满,市领导能考虑我回市里的事。”赵云飞说:“一任是5年,你还有年啦!”何启照坚定地说:“不说年,就是10年8年,都能拼下去的。只要组织上能理解我,只要大县人民能理解我。”赵云飞似乎没有在意何启照在说什么工作,表硬态。他在想如何揭盖子,宣布省市委的决定。他望了下卢正天,说:“你说吧。”何启照见他们有意见要说:“便停止了自己的陈述和誓言。卢正天用锐利泛光的眼睛注视着何启照,轻声地说:“启照同志,我今天同赵书记、张书记来大县,是根据省委的意见,来宣布市委的重要决定,并单独找你谈谈。”何启照的脸面被他们盯得有点象不稳定的电视图象了。卢正天转移了目光,望着床铺说:“因为大县乱收费的事件要向社会和群众有个交待,以便于你今后的工作,市委常委决定,免去你大县县委书记的职务,调回市里再作安排。看你有什么想法和要求,可以当赵书记的面提出来。”何启照牵肠挂肚的灾祸终于降临了,眼睛被体内的翻腾的血液充得乏红了。他愁眉锁眼地半晌才说:“我还是那么句话,服从组织的安排。”他甩出这句体面的话,便什么也不想多说了。仿佛一切都改变了,仿佛如梦一般地不存在了。卢正天缓缓地说:“既然你对大县的人事安排还没有考虑过,那就再选个时间谈。”何启照打破自己的窘态说:“那市里准备让谁来接这个烂摊子?”赵云飞说:“我们是想听你的意见。”何启照心里明白,自己离开大县是迟早的事,不可能在大县搞一辈子吧。只是这样离去,真让人没法把脸面往什么地方藏。他有些激动地说:“任书记,怎么……”他是要说,过去有大领导蹲点的地方,地方干部都受到提拨重用的。任书记怎么能这样武断地决定呢。再一想,自己后面的路还长,不能把话说直,说出的话就象泼出的水是收不回的,个人不能得罪组织,便把到嘴边的话和着一股苦水咽了回去。忙换了话题说:“是大县给任书记丢了脸,是我何启照不争气,应受的处分。”

赵云飞听何启照这么正确认识了,便鼓励说:“搞行政领导干部的人要有你这种境界。本来大县的人选很难挑,市委决定把你调来,结果事与愿违,是市委不愿看到的。到了今天,也只能如此了。为了大县的明天,你还是谈谈个人对人事安排的看法,给市委提个参考。”何启照觉得市领导还是没有自己这个受处分的人看外,心情平和了些,便诚恳地说:“大县历史上是鱼米之乡,这两年调整结构,以水富民有了新起色,招商引资也盘活了部分工业存量。大县的潜力很大,并不是让人生畏的地方。我觉得事在人为,大县的干部很重要。如果再从外面调人来,水土不服,要适应,又得很长一段时间。”他放轻了嗓音,继续说:“彭训奇不是大县人,他在大县比我的根基深。如果让彭训奇接手,既符合干部的回避政策,又是顺理成章地县长接任书记,习惯人们的思维,也好承前启后。我仔细观察过,他这个人既有心计,又敢作敢当。也许他接手,在这个税费改革中更适合一点。”张粟这才寻个插话的机会,说:“就有一个问题。这次省纪委查处的乱收费案子,彭训奇作为县长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免不了也要连累受点处分,怎么又好提拨任用呢。”何启照忙急切地说:“这不矛盾,我是县委书记,主要责任由我承担。田运成是税改组长,他也逃不了干系,况且他挂点的笆头乡接连出事。不过,我还有一个建议,这次让田隆生退下来算了,或者退到人大,或者退到政协去。他在大县把持干部工作那么多年,豢养了,不!培养了那么多干部。管人的不管事,管事的没人跟。这也许是我们干部工作的一大特色。把他换下了,下面那些人失去了靠山,自然要听从县委政府的。要听从他彭训奇的。既然我免了职,撤我的职都可以,责任由我承担了。对彭训奇就不要进行追究了。这样有利于大县领导班子的顺利更迭,有利于大县的稳定和工作的延续性。”赵云飞听着,心想他这么说,早已在为大县的接班人操心,在考察后备力量了,暗暗替何启照而惋惜。便和卢正天会意地碰了下目光。何启照最后说:“当然,我这只是个人浅见,最后还是组织决定算数。还有县长的人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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