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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独子思母

“不要打念影,呜呜,我要母亲,我要母亲!”

夜晚小筑,小环俯身,轻声安慰小床上,手脚颤抖,身躯缩成一团做着梦魇的小家伙。

看着宛若黄瞳小时候的面容,小环不禁眼圈微红,眼角含泪,心疼不已,轻轻抚摸着,小家伙的额头“乖,念影受委屈了,不哭!环姨在这!”

时间过得好快。

当年渡口边,买鲈鱼的小辣椒,现在也长成了貌美如花的女子了,小时候照顾黄瞳,现在却要照顾他的儿子。

看着眼前熟睡的孩童,小环面色温柔,轻轻抚摸着,额头上的冲天辫,一模一样的面容,神色却各不相同。

黄瞳小时候根本不爱扎辫子,总是披散着头发,面容冷漠,性格孤僻,独自望江久久不语,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

除了庖老爷子,谁都不让抱,哪像这个小家伙,逢人便叫,小脸笑嘻嘻,没心没肺,无忧无虑,十分惹人喜爱。

“唉!”小环摸了摸自己,扁平光滑,毫无起色的肚子,不由轻叹一声,她是黄瞳第一个女人,现在却依旧毫无起色。

“这个小家伙又做噩梦了吗!”黄瞳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身旁,慢慢给小家伙踢翻的被子,小心翼翼重新盖好,看着小环轻声说道。

“是的,小少爷已经,接连三晚了做梦魇了。”小环眼神轻躲,面色微红,不敢与之对视。

“想他母亲了吗?罢了!十月怀胎之苦,外人难知,此事是吾之过失。”黄瞳看着眼前,熟睡的稚嫩面容,瞥了阁窗一眼,轻叹一声。

“辛苦了!不过你也要努力才行,争取为我诞下子嗣!无论男女吾都一视同仁!”

黄瞳看着眼前,彼此相伴二十载的女子,轻轻抚摸着秀发,温柔道。

“嗯!”小环轻声应道,眼泪不禁汪汪流出,慢慢依靠在黄瞳的怀中。

他心中有我便一切安好。

上千丈高空之上的云床。

一位紫袍青年,怀中抱着一个左顾右盼,扎着冲天辫,宛若精致的陶瓷娃娃的小男孩,小家伙怀中,却又抱着身穿红肚兜的赤瞳。

相比黄瞳的喜怒不显,庖柒更愿意,守护在天真无邪的小家伙身边。

身旁还跟随着一头体型巨大的白猿,正警惕观望着四周,时不时朝高空略过的飞鸟撕吼。

云床隔绝了高空的冰寒,呼啸的狂风,慢慢朝秦国驶去。

小男孩身穿金色锦衣。

脖子上挂着,一个长命金锁,上面刻有“福寿安康”四个字。

这是黄瞳亲手做成的,上面携带黄瞳的一丝血脉感应,不论多远,凭借一身精湛的道法神通,都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爹爹看大马,还有大猫!”

小家伙双手怀抱住黄瞳的脖子,看着眼前变化万千的云层,时而幻化为一头高大俊美的白马,时而变成一头健壮的巨猿。

小家伙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激动的哇哇大叫,莲藕般两节胖乎乎的小手,不停指着眼前的祥云,与黄瞳分享所见所闻。

“嗯!”

看着怀中,调皮捣蛋,略微挣扎,跃跃欲试的小家伙。

黄瞳眼中闪过一丝温馨,恨不得将天上的星辰,都为他寻来,伸出双手将,略微散乱的辫子解开,重新绑了两条冲天辫,小家伙也不乱动,亲昵看着黄瞳。

“哇!大鸟!”

看着从头顶飞过的白鹤,小家伙蹦蹦跳跳,又哇哇大叫,口齿不清,用手比划道,喃喃自语。

看着下方,重重叠嶂的群山,蜿蜒流淌的江河湖海,也不害怕,反而张大着眼睛,好奇看着下方的大地。

看着整张云床乱跑的小家伙,黄瞳无奈笑笑,背靠在白猿的身上看着眼前变幻莫测的云层,不知不觉,渐渐闭目休寐起来。

“呜呜!”白猿小心翼翼,梳理着黄瞳的黑发,又警惕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小家伙。

十分心累。

小家伙抱着赤瞳庖柒,满张云床乱跑,但快要蹦出云床的范围的时候,便有新的云雾浮现,汇聚将小家伙托起来。

这可苦坏了白猿,被小家伙吓得心头直跳,不知所措,看着眼前不断汇聚的云雾,白猿也渐渐放下戒备,赤红的双眸,渐渐深沉,留下一丝缝隙,依靠着黄瞳渐渐入睡了。

别看黄瞳闭目休寐。

可是心神一直放在小家伙身上,不管小家伙怎样围着云床乱跑,瞎闯,始终不断有新的云雾缭绕,汇聚过来,将小家伙守护其中。

“咦,哈哈!”小家伙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扑到黄瞳怀中,嬉戏打闹,裂开小嘴哈哈大笑。

“你这个小淘气!”黄瞳反抱住小家伙,揉了揉小脸蛋,紧闭着双目,轻声笑道。

“呼呼!”

陪着小家伙嬉戏一会,渐渐小家伙玩累了,抱着黄瞳的脖子,趴在怀中,睡着了,渐渐响起了,深沉的呼吸声。

旁边白猿的双眸,也闭上了最后一丝缝隙,渐渐步入梦乡。

一位紫袍青年,一个年幼孩童,一只巨大白猿,便在千丈高空,沉沉入睡。

秦国公府,不!应该说是整个咸阳城,都张灯结彩。

秦国以黑为贵,玄黑为最贵,玄黑色绸缎,编制而成的玄水黑龙旗帜,随风猎猎,插满大街小巷。

两旁的商贩也早早收摊,换上了鲜艳的服饰,头戴高冠,手握折扇的文人墨客,也穿上了象征身份的黑丝绸缎长衫,庞大的咸阳城,焕然一新。

为的是迎接一个人,或许是一个身份,楚国新晋的大儒,更准确来说是天下百姓,文人墨客的大儒。

众所周知,大儒无国界,只有立场,受尽天下读书人的顶领膜拜。

咸阳城,内的阿房宫深处,戒备森严。

身披玄黑铠甲的禁军,五步一哨,十步一岗,面无表情,手持利器长枪,巡视四周。

暗处影卫,手握匕首埋伏其中,五位穿戴整齐,头戴高冠的老者,外加一位皮肤白皙,面白无须身披白袍的青年人,围坐一团,轻声议论。

很难想象一道道,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严苛命令,残酷法规,都是从这里发出的。

“道友应该快到了吧!”闫酒手握白玉葫芦,豪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慢悠悠道。

“嘿嘿!按照卦上所说,两个时段便到,但是卦分阴阳,不可尽信,可能两日后才到。”

棋延道,手持棋谱,神神叨叨,喃喃自语道。

“哼!那跟没说有什么区别!”闫酒冷哼一声,便不在多言。

“我倒是很想,见一见这位新儒!”一个充满魅力的声音传来。

“我说小赢戈,你就别掺合了,这是我等儒门的事,你还是一边玩去吧!”叶笛生,携带深意,略微调侃道。

“我说叶老,你们儒门就这么,闭门造车,墨守成规吗?朕禁声不语,一旁,旁听可否?”

赢戈不由,看向一旁的黑衣老者,见老者沉默不语,熟视无睹,不由眉间一皱,语气不满道。

“哈哈!我说陛下就不要为难严法了!他做不了主,或许除了飘渺无踪,传说中的圣人外,谁也不敢主…

陛下可知,上古先秦诸子百家,为何唯独,儒家地位依旧,牢不可破?”闫酒突然一改,豪爽浪漫,严肃看着赢戈询问道。

“因为大儒!”

“对!就是因为大儒的传承不断。那么同为百家大派的,道家,法家,墨家,甚至现今的佛门为何!现今不曾,重新出现过天师,法大家,巨子,和佛陀,要知道上古时期,百家道,儒,法,为尊,为何现今独存儒门。”

“法不传外道!”赢戈,沉默不语略微思索片刻。

“呵呵,正是!外道不得真法!我等儒家,能延续至今,传承不断,就是遵守先贤,定下来的规矩,守规矩,知礼法。

入世坐与高堂之上,施展抱负,教化百姓,隐世出入山川谷底,与野兽为伴,以自然为师。终得一道,名誉大儒,天地为其正名,万民为之敬仰!”

闫酒狠狠豪饮一口,旁边的叶笛生等人,不约而同,默默点头赞成。

“你是严法,最看中的后辈,也很争气,本来严法是想将你培养成一位文豪,集我等之力散去你身上的龙气,助你去寻找一丝入道之机。

当年你加冠之际,给过你选择,愿登上九五至尊的帝位,还是废去此生荣华,贬为布衣,去追寻虚无缥缈的一丝机会。来日,我等走后,也有人可挑起大梁。可你选择了后者!”闫酒放下酒葫芦,轻叹一声。

“嘿嘿!落子无悔”棋延道,一旁神色呆呆,诡异一笑。

“你虽然有媲美,始皇帝的雄心壮志!却唯独缺少一昧,百死不悔,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的气魄!”严法一旁,面无表情道。

“你的求道之心,相比严老,远远不及万分之一。”

面带愁苦的杜千愁,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慢悠悠道。

“世人皆知严法与我师兄是旗鼓相当,乃一生之敌。但却不知道,他们老早就相识,还是知己好友,大儒不分国界,只断立场。

或许是朽木与顽石惺惺相惜,严法心中的抱负,我师兄守护的志向,外人难知。

严法与我师兄入道相比我等,千难万苦,百死无生啊!”

闫酒眼圈微红,看着高楼之外的繁星,轻叹一声,不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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