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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真要查下去?

学校内很安静,天只是灰蒙蒙的亮着,主干道上空无一人,温思夏背着黑色的书包,看了一眼周围一圈,走着走着,突然拐了一个方向。

她走进学校的后花园那边的一个角落,这里曲径通幽,花树成荫,关键是风景独好,是个约会的好去处。

晚上的后花园地灯亮起,暖黄色的灯光投向空中,倒映着天上皎洁的望月湖,旁边有一个小型的人工湖,湖上养了几只黑天鹅,望月倒映在湖中,倒是有几分温馨的绝色。

每到晚上,结对的小倩侣会经常手牵手,在人工湖旁漫步,甚至有不少人,为了向心爱的女孩告白,便会把这里布置成浪漫的告白现场,因此也有不少同学称这快后花园为情人苑。

温思夏既不是来这里散步的,也不是和谁来这约会。

为了少走一点弯路,温思夏经常从这里翻墙出去。

见四周没人,温思夏互动了一下肩膀,后退,微弓,起速,借力,长脚一蹬,手抓住墙的上方,再起立一跳,人已经翻身跳向了外面。

情人苑的外面就是学校南边的城郊区,里面四通八达,距离“五味书屋”极近。

她起身拍了拍外套衣角沾上的尘土,目光很澹的扫了周围一圈,发现半个月过去,好像这附近又清冷了一些。

她找了一条小道,一眨眼拐了进去。

温思夏越走向里面,越觉得凄凉,很多房的空着,门窗也呼啦啦的开着,甚至可以看到,许多人家门上贴着的春联,有的被风吹走,有的倒挂着,有的被却了一角,门前养着的多肉,因为没人照顾,被晒成了一团黑乎乎的软肉。

因为是胡同口,风挤进去的时候,声音飘入温思夏的耳中,像是凄厉的鬼叫声。

温思夏猜左向庭还没醒,于是她找了一个较矮的屋顶,翻身爬了上去。

看了一会天上快要看不见的弦月,温思夏觉得无聊,插起耳机,登了和平精英,打算吃一盘鸡。

就在温思夏刚插起耳机的时候,巷子里突然传来了动静。

在车轮滚动的沉闷声中,温思夏还听到有一男一女在小声说话。

“孩子他爸,快抓紧点,再晚了连位置都没了。”

“知道了,我材料我都弄好了,对你,你给孩子留饭了没?对了,你给女儿说了没有,欣欣要是醒来找不到我们,指不定又会乱跑。”

“诶你快别说了,一说到这个,上次欣欣走丢,就没把我们吓个半死。隔壁的张婶昨天也搬走了,我现在连个帮忙照看的人都没有。”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唉声叹气。

男人安慰她:“别愁了,等那边的房子一装修好,我就带你和欣欣搬过去,拆迁款还剩了点,到时候咱俩再开个小店,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女人推着车,又叹了一声气,“唉,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突然搬到另外一个地方,说实话还挺舍不得的!”

男人不以为意,语气带有一丝愉悦:“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里又破又烂,要不是运气好,被人家老总看中了这块地,给了拆迁款,咱俩估计得在街边卖一辈子煎饼果子,咱俩还有福气去住又大又宽敞的大房子?”

“别想那么多了,听说这里会建新的购物区,好像还会建一个游戏基地,”男人越说越兴奋,“到时候超市,电影院游乐场啥的什么都有,等赚了钱,我就带你和欣欣来这,到时候咱想买啥就买啥!”

女人好笑的叹了口气:“行行行,我就等着那一天,不过这几天搬家的人越来越多,孩子他爸,你晚上再催一催装修公司,咱们也早点搬出去,这人越少…”

温思夏蹲在屋顶上,沉默的撑着下巴,头一歪,看见一对男女,男人在前面推着三轮车,女人坐在车后面,身子微微向前倾,侧着脸在男人的看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那对夫妻,男的棉衣破的都起了球,连腰间系的围裙,染了一块一块的油渍,让人看不清原本的图桉,女的头发暗黄,连脚下的那双鞋,旧的冒出了线头。

他们像大多数的平凡夫妻,为了生活,起早摸黑起了一个大早,就是为了能多卖几个煎饼,好赚取孩子明天的生活费。

温思夏思绪还停留在刚刚他们的对话,搬家,怪不得她进来的时候,周围都这么冷清,原来大部分人都搬走了。

虽然这里是老郊区,可这么大一片地方,要想所有的人都搬走,似乎也并不容易,特别是一些老人家,一辈子住惯了老地方,就算上面给他再多的拆迁款,老人也不见得乐意搬。

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已经把这当成他们的根,要他们突然搬走,说不准他们会抬起拐杖和你拼命。

于是有了“钉子户”这个称号,指的就是那些柴油不进,说什么也不肯搬家牵走的老顽固。

上次来这的时候,还看见这一片灯火通明,如今一看,这边也就只剩下四五家没还在这生活。

温思夏心想,到时候这里的房子被挖掘机推倒,又是一片高楼大厦,层层叠叠,她看月亮的好去处,似乎又少了一个。

温思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女人的声音一直消失在街角口,这时候天已经亮了,乌云下露出太阳的一边,黄灿灿的阳光洒落大地,像是染了一层金色的碎光。

天上的弦月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又大又圆的暖日。

温思夏在屋顶上接着开盘,三局下来,温思夏一次也没吃到鸡,最好的一次成绩,也就进了前五。

等温思夏被藏在屋顶上的某个路人一枪爆头之后,天已经完全大亮了,不远处的街道上,车子,行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

她摘下耳机,退出了游戏,点开微信开始给左向庭发信息。

【温思夏】:醒了没?

【五味书屋】:醒了。

【温思夏】:哦,等着。

【五味书屋】:。。。。。。

五分钟后,温思夏来到书屋前敲门,“庭哥,开门!”

冷着一张脸的左向庭,眉眼不耐的给温思夏开了门,说道:“这里没早餐给你吃!”

左向庭顶着鸡窝头,眼睛周围的黑眼圈很重,睡眼惺忪的,看起来像是刚被吵醒,散发出来的怨气很重。

温思夏顶着左向庭那幽怨的目光,侧身挤了进去,“知道知道,我这次找你有点事要问。”

温思夏观察了一下书店,发现里边什么都没变,摆书风格还是老样子,她走向最里面的那一角,随手翻出了一本词典,无心的翻看着。

左向庭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似乎想打法她完又接着睡个回笼觉:“有屁快放,老子还要睡觉。”

“先别急嘛,我这次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温思夏吊儿郎当的坐在了左向庭经常会坐的木椅上,身子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悠闲的扫了他的花裤衩一眼:“庭哥,你先把自己收拾好再说,这样看着实在是辣眼睛!”

“……”左向庭被她这话气的真是想把她给丢出去,那有人这样说自己大哥的。

左向庭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大背心,花裤衩,脚下还拖着一双花棉鞋胡子拉碴的,头上还顶着一头鸡窝头。

不过她也没说错,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真的很邋遢,像个四十多岁的颓废大叔。

左向庭也不含湖,二话不说就去了卫生间修理自己,温思夏则依旧悠闲的躺在那,漫不经心的看起来书。

等到左向庭出来,和之前的邋里邋遢完全变了个样,身上的花裤衩早已消失不见,一身的黑衣黑裤,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脸上的胡子也被他刮的干干净净,显得特别有精气神。

就连软趴趴的头发,这时候也是被他修理的一丝不苟,再加上他长的也不差,眉眼粗挺,眼神锐利,冷硬的侧脸轮廓分明,倒有那么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左向庭插着兜,看那丫头还坐在那里,连个姿势都没换过,于是没好气的走了过去,盯着她问:“这次怎么来这么早?”

温思夏放下手里的书,突然冒出一句:“庭哥,有烟吗?”

左向庭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瞪了她一眼:“小孩子抽什么烟!”

“我就想试试嘛!”

“不给!”

……

最后,左向庭还是给温思夏点了一支烟。

不过她也没敢真抽,只是用两指夹着那根烟,一缕青烟从烟头缓缓飘出,朦胧了她的视线。

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让左向庭看她的神情都不太清楚。

与她以往的散漫不同,温思夏仰着头,眼神暗澹无光,露出一副很茫然的神色。

左向庭微微愣了愣,心下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早过来五味书屋。

说到底还是为了当年的那件事。

“说吧,有什么事!”左向庭给她倒了一杯水,本着循序渐进的原则,二来也为了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嘴角努力扯了一抹笑。

“庭哥,上次让你打听的事情,你打听到了吗?”温思夏转头看向他,很平静的开了口。

“没有打听到全部的,但有别的东西打听到了。”左向庭起身走向了旁边的一个书架,抽出最上面的一份文件夹,然后丢给了温思夏:“你自己看看。”

温思夏动作很快,她拿出了里面的调查资料,越看下去,眉头锁的越深。

左向庭两手抱胸,倚在旁边看她:“听说了这吗?这一片要拆迁,未来一年内要开发成一个新商场”

“嗯,是听说了,不过这和你要调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温思夏锁眉看着里面的资料,头都没抬一下。

温思夏让左向庭帮忙调查的,是十五年前,温亚光为什么借了五百万的高利贷,还有,那么一笔钱,温亚光到底用这钱干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借温亚光高利贷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又和温亚光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

温亚光用这五百万干了些什么,左向庭没查出来,那个借高利贷的那些人,左向庭倒是调查的一清二楚。

连当初每一个参与的人,身份背景,个人信息,他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彪哥,本名张福强,是R城本市人,对这一片很有势力,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初中辍学成了混混,手下也有不少小弟,黑白通吃,现在靠放高利贷谋利。

听说最近还新开张了一家酒吧,叫做“暗影”,在城东西区那边,离南医大不算是特别远,坐地铁十五分钟能到。

张福强上面还有一个老大,丁宜修,30岁,是这一代带放高利贷的最大头目,张福强就是跟在他手下,毕业于警校,后面不知道怎么去了放高利贷。

说白了也是一个混黑社会的,做的事总是擦着法律的边线球。

照片上的男人眉清目秀,五官锐利分明,那一双眼睛敏锐又清隽,让人觉得很有吸引力。

是个好看的男人。

十五年前的时候,温思夏见过丁宜修,当年就是他,带着一群男人,闯进她家,逼着她们还钱。

不过丁宜修自始至终没对她和夏秋萍动过手,只是冷漠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来她家追债的人是他,和她立下约定的也是他,丁宜修。

她说过,二十五岁之前,她必将把钱还上。

当时丁宜修笑着拍了拍她的脸,很绅士的带着他那群小弟,走了。

后面几年,丁宜修也确实没有再找她们母女麻烦,一直到温思夏十八岁高考结束后开始。

麻烦又找上来了,不过这一次,不再是那个表面温柔的丁宜修,却是派了一个猥琐,又不怀好意的张福强。

温思夏放下手里的资料,指尖熟稔的弹了弹烟头,烟灰簌簌的往下落,像小雪花似的。

她抬眸瞥向对面的左向庭,面色无波无澜,“你说,他叫丁宜修?”

左向庭盯着她,很严肃的问:“丫头,真要查下去?”

温思夏挑眉笑:“怎么,庭哥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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