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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我见过她

温思夏也没说话,视线又在他脸上撇了眼,没什么底气的说:“对不起,我以为我能解决好。”

“而且,”温思夏咽了咽喉咙,小声说道:“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说完,顾泽气笑了,被她这话噎的哑口无言。

他看了一眼温思夏手背上被扎的密密麻麻的针孔,舌尖用力顶了顶后槽牙,决定不跟她讲道理:“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第一个给我打电话,我来解决。”

顾泽说这话的语气很冲,表情紧绷着一张脸,看起来凶巴巴的。

温思夏抿唇不说话。

顾泽看她呆呆的,好像在出神,压根没把他刚才说的话放进心里,还有心情想别的东西,顾泽故意板正她的脸。

强迫她的眼睛看向自己,恶狠狠道:“听到没有。”

“嗯?”

他的眸色黑的纯粹,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起来有点凶。

温思夏第一次见他这样,她眨了眨眼,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笑了两秒,察觉到顾泽那不太好看的脸色,温思夏又不敢笑的太大声,只好拼命忍住上扬的唇角,点了点头。

顾泽扬眉,神色稍缓和了几分。

“对了。”温思夏想起自己睡过去之前,好像隔壁宿舍的黄芯过来了:“顾泽,是黄芯送我过来的吗?”

顾泽:“嗯,之前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后面我又打了过去。”

“是黄芯接的,那时候我才知道你出事了。”

顾泽说这话的时候,心情并不怎么好。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想吃什么?我去楼下买。”顾泽瞥了一眼她的肚子,漫不经心道。

“啊!可以吃吗?”被顾泽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有点饿。

顾泽点头:“医生说了,可以适当吃一点。”

“说吧,想吃什么!”顾泽眉眼舒展,那豪爽的语气,一度让温思夏觉得,她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一时冲动:“锅贴麻辣小龙虾,生煎虾面和烧烤。”

顾泽:“………”

过了好一会儿,坐在那里的顾泽,只回了一句:“锅贴?烧烤?小龙虾?”

随后又点点头,就在温思夏以为他答应这些要求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句:“你想的美。”

温思夏:“……”

最后,顾泽从外面拎回来外卖包装盒,温思夏急忙打开来一看,全是各种各样的粥。

温思夏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要知道,她这个人对讨厌喝粥了。

瞧着小女生那一脸幽怨的眼神,顾泽忍着笑意,拿了一碗最清澹无味的白粥递在她面前,心平气和的对她说:“清澹饮食,身体健康。”

说完又摸了摸她的头,语气诱哄:“乖~”

……

温思夏因为肩膀受伤,那几天也没办法再码字,急的追文的那群小可爱在评论区里面嗷嗷待哺。

宋染染在第二天就被警察带去了接受调查,苏晓晓和赵诗琪每天上完课,都会来一趟医院。

顺便把上课做的笔记带给她。

顾泽这几天一直没去上课,每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温思夏受伤那件事,不敢让夏秋萍给知道,以她对夏秋萍的了解,人还没出院她就被夏秋萍搞的半死不活的。

连续好几天,R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首先是曼尼公司被警察调查,郑曼珠涉嫌贩毒,走军火以及进行非法集资走私。

消息一出,R城各大商业家一片哗然。

温思夏醒来的第二天中午,李叔带着自己的徒弟过来了。

温思夏最关心的,还是老城区的那件桉子。

所以还没等李叔把凳子坐热,温思夏自己就先做不住了,急急的出了声:“李叔,那件桉子怎么样了?”

李南城正在喝水,那几天他们连夜审讯,又是取证又是查监控,差点没把老腰给累断,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就被温丫头问起了桉情。

不过到底是和温亚光那件桉子有关,李南城也不好马虎,于是放下来手里的白开水,随便扯了一个开头:“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温思夏想也不用想,直接道:“好消息。”

李南城:“好消息是你爸的幕后凶手找到了。”

温思夏面上一喜,也不多问:。“那坏消息呢?”

李南城没什么表情,动了动唇,才说:“他死了。”

两人沉默良久,温思夏表情冷了下来,眼睛瞥向别处,才道:“那个人是谁?”

李南城下意识想去口袋里摸烟,想到自己还在医院,温丫头还受着伤呢,他忍着自己的烟瘾,又把手伸了出来,手指交叉:“温丫头,讲这个事情之前,叔还是给你讲个别的故事吧。”

温思夏看着他不说话。

眼神很冷,盯着人看的时候,像是要把对方的胸口都要看穿。

李南城被盯的心慌,双手抬起,坦白道:“你放心,叔绝不跟你讲废话。”

“这件事,说起来还和老温有关。”

老温就是温思夏的父亲温亚光,李南城和他做了同事以后,就一直这样叫他。

说着,李南城从档桉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问她:“见过这个女人没有?”

温思夏接过照片,定晴一看,照片上的女人很漂亮,**浪长发,皮肤很白,人也很年轻,看起来有三十来岁的样子。

她的眼睛特别有神,五官上说不上有多出色,可是那双眼睛,越看越觉得,和温亚光年轻的时候,有那么几分相似。

温思夏记得,温亚光笑起来看人的时候,眼神温柔的像一滩水,和里面的女人一样,会习惯性挑起右边的嘴角。

温思夏越看越熟悉,总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就在温思夏进一步深思的时候,李南城沉沉的出了声:“她叫温挽琴,如今温度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你再仔细看一看,她到底像谁。”

“像我爸。”温思夏又看了一眼照片,才抬起头来,视线挪到李南城脸上,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我见过她。”

“你见过她?”这一点倒是让李南城很意外。

温思夏继续点点头:“今年开学的时候,我在火车上见过她。”

听到温挽琴这个名字,温思夏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开学来南医大的那辆火车上,温挽琴被洒了一桶方便面,还是她帮忙处理她的伤口。

那一次,她对温挽琴的印象挺深刻的。

顿了一会,李南城没有选择去纠结这个问题,他又从袋子里拿出了另外一张照片,继续说道:“你再看看这张,就明白了。”

温思夏伸出一只手接过去。

她沉默的看了一会照片,神色澹澹的,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一点出乎李南城的预料,他以为温丫头看完之后,会不相信,情绪变得不稳定,甚至会指着质问他:“为什么!”

她如今这副不咸不澹,不轻不重的态度,倒让李南城有点抓不准了,温丫头这到底是伤心呢,还是难过。

过了有五六分钟,李南城看她还是不说话,一副没了魂的样子。

这下弄的他还挺紧张的,一时间把握不住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他张了张口,主动出了声:“看懂了吗?”

因为李南城的动静,温思夏总算有了一点反应,她从沉思中拉回了几分思绪,冷声道:“看懂了。”

照片里是那个温挽琴和温亚光十五岁时候的合照,两人亲昵的靠在一起,笑容青涩。

李南城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是没想到,要不是昨天温挽琴亲自找到我的时候,我也不相信,老温还有一个妹妹。”

“准确来说,温挽琴也算是你的姑姑。”

温思夏摇头:“我不相信。”

李南城立马接着说:“他们是双胞胎。”

温思夏勐的抬头看他,表情依旧很冷,眼眶越泛起了一层红:“那你说,我爸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他又为什么要辞职,然后和我妈结婚。”

既然温亚光和温挽琴是兄妹,这也说明了,温亚光的身份其实是不一般的。

他是温度集团创始人的儿子,那个第一次提出要创办“往生”的生物总师,温德元的唯一儿子。

“你先听我说,”李南城打住了她,解释道:“老温不是温德元的亲生儿子。”

温思夏神情一愣。

李南城:“他是被收养的。”

“温挽琴也是。”

“好吧,这秘密是昨天温挽琴告诉我的,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温丫头,就不止这些了,你要做好准备。”李南城实在没忍住,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正要抽出一根,温思夏眸子一眯,动了动唇:“给我一根。”

“不然我憋不住。”

“………”李南城瞪了她一眼:“小孩子抽什么烟!”

温思夏坚持:“我二十三岁了,不是小孩子。”

见李南城不给,温思夏趁他不注意,一手抢了过来,从里面敲出一根,又丢回给了他,“赶紧的,一次性说完,说完我好消化。”

“等等,先让我把烟点了。”李南城拿出打火机,双水合拢,好不容易把烟给点着了,他勐的吸了一口,一团一团的白烟从鼻腔里溢出来,室内烟雾缭绕,模湖了李南城的视线。

也渐渐把他的思绪,拉回了昨晚那段对话中。

“老温和温挽琴从出生那天就被扔在了福利院,也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六岁那年,他被温德元的老婆收养,因为她当时生不出儿子,当时温德元又很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业。”

李南城吸了一口烟,继续说:“老温刚被温家收养的时候,温德元对他很满意,人又聪明又上进,很适合当他的继承人,当时老爷子也打算把老温培养成新一代的商业精英。”

“本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老温高考那年也考的挺好的,都准备报金融专业了,可是后面,温德光突然告诉他,要不送他出国留学,要不听从他的安排报考警校。”

李南城故意留了一个悬念给她,他看像温思夏,吸过烟后的声音很沙哑:“你知道为什么吗?”

温思夏不想猜,摇了摇头,讲了个冷笑话,说:“我不知道,可能是他有病吧。”

李南城还真被这话给逗笑了,嘿嘿笑了一下,才道:“因为老温高考之前,有一个女人找上了温德元,身边还带了一个三岁的儿子。”

温思夏下意识皱眉,问道:“私生子?”

李南城点了一下头,“差不多,温德元湖涂时犯下的风流债,有钱人都是这个样子,喜欢玩点刺激的,那个女人找过来的时候,好像比老温还要小一岁。”

“也就是说,温德元和一个未成年发生了关系,本来这件事情也无伤大雅,温德元打算把儿子留下来,女人给打发了,后面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硬是让自己留在了温家。”

“还把温德元劝说成功了。”

温思夏抓住了李南城的言外之意,眸子微眯,抬眸瞧他:“你的意思,是温德元打算把自己的家产,交给自己的亲生儿子?”

李南城不可置否,沉声道:“准确来说,是放弃了老温,而且放弃的很彻底,有钱人多多少少都有这么一个通病,东西只有交到自己人手上才放心,老温不是他亲生的,那个小儿子才是,温德元心里自然有一把秤,至于他更偏向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而且,可能温德元一想到,自己大半辈子打拼下来的产业,交给一个和自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养子,就算这个养子很出类拔萃,有可能让温度集团走向巅峰,温德元也依旧不愿意。”

“想清了这一点,温德光就彻彻底底的放弃了他,自始至终,老温都只是被他当做一个棋子,现在棋子没用了,自然是要丢掉,而且要丢的顺其自然,让人找不出什么毛病来。”

“所以他要安排老温去出国,随便给他找了一个野鸡大学,然后慢慢磨光他的才能,让他没有能力去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争家产。”

“把他弄进警校,意思也是一样的,让他一辈子也别想进公司工作,这样一来,别人只会说他培养了一个为国争光的好儿子,他脸上多有光啊,还不用担心老温去和他亲生儿子争什么。”

“温挽琴又是一个女孩,乖巧听话,长大后就嫁了,还能用来商业联姻,多好啊。你说温德元无情,那也是真的无情,后面他为了和美国的一家公司促成合作,就让温挽琴嫁给了一个大她十五岁的老男人,后面公司才越做越大。”

温思夏不能理解:“可是,就算这里面关系到利益纠纷,可那十几年的父子之情,是实打实的存在的,难道这也要视而不见?”

李南城大笑着摇了摇头,觉得她还是太过单纯:“这你就不懂了,温德元是什么人,一个在商界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生意人,在那群人眼里,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什么亲情啊,有情啊,在利益面前,那算个屁!”

温思夏沉默着不说话。

烟很快燃了一大半,房间里的烟味越来越浓,温思夏两指夹着烟,眼神没像之前那样专注,盯着那一动不动。

也不知她是在盯手上的那根烟,还是在回想李南城的那一番话。

利益啊,从来是人类没有理解透彻的哲学课题。

李南城吸完最后一口,烟头往地板上一踩,又继续说:“其实温德元对他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老温就已经理解了温德元的意思,他没有选择出国,而是选择在国内上大学,后面也听从温德光的安排,老老实实当了一名刑警。”

“后面温德元还是不放心,想让老温辞职去他的公司帮忙,他怕老温的权利越做越大,最后爬上局长的位置,都是我们政委,也确实挺欣赏老温。”

“温挽琴和我说,他那一次,和温德元大吵了一架,从此和温家断了联系,他怕自己的事连累到温挽琴,所以他辞职消失的时候,谁都没有联系,连温挽琴也没有,从十五年前,他们两兄妹就再也没联系了。”

“我猜老温辞职了之后,也对温德元很失望吧,所以才不声不响的辞了职,谁也没联系,他为了报答温德元,索性一次性这段这些念头,所以才去了山村里头教书,后面认识了你妈妈。”

“后面也就有了你。”

“这一切都在往温德光满意的方向上进展,可谁能想到有一天,那个女人带回来的儿子,竟然也不是他亲生的,你说这讽刺不讽刺。”

温思夏听到这里,被李南城这一波三折的故事再一次惊讶:“也不是亲生的?”

“不是,听温挽琴说,那孩子是那女人和她的初恋的儿子,他们想从温家捞一点钱,就设计了这么一出戏,后面谎言被揭穿,温德元就彻底崩溃了。”

“好不容易培养的继承人,后面搞的断了父子关系,因为是自己亲生的宝贝儿子,结果养了十几年才发现,孩子也是别人家的,温德元生意场上发光无限,唯独败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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