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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新儒交替,楚国依旧

楚国,京都。

冷府内院阁楼,冷无声,面无表情,笔直端坐在书桌,手持李阁老的笔记,闭关钻研,希望有所突破,以解当今前局面。

突然,胸口一阵钻心的刺痛,疼得冷汗直冒,不由弓着身子,手脚虚浮,略微颤抖,好一会儿,才回归平静。

“咚咚,父亲不好了,您后院亲手种植的青松,不知为何枯死了!”

一个头戴高冠,身披长袍,面容与冷无声,约有七分相像的中年男子,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急切,慌张,看着冷无声道。

“什么?老师赠予的青松,无故枯死!”

冷无声,站起身,大惊失色,朝园中奔去。看着眼前,被雪覆盖下,毫无生机的青松,冷无声,凑上前去,慢慢抚摸,眼泪不禁,落下。

“恩师危已!快!快备马!去李府!”冷无声,突然转过身来,冲着长子悲嚎道。

“天啊!楚国危已!”

“慌什么慌!朕还没死!”金銮殿内项乾,看着下方,神色慌张,目光惊恐的群臣,不满训斥。

“噗,李老危已,国将非国,老臣愧对先帝,唯有以死谢罪!碰!”

一位年事已高的大臣,垂泪痛哭,大声高喊,喃喃自语,突然一头,撞向,大殿内的盘龙柱,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中。

“季大人,老朽来陪你,天子如此无能,愧对先帝,碰!”

一位身穿二品官袍的老者,指着项乾,高声谩骂,随即也一头撞向了盘龙柱,气息全无。

一切都太突然了,两旁的群臣,门外的禁军,都来不及,阻止。项乾看着,应声而倒的两位两朝元老,呆住,不知所措,第一次见到,何为文士。

“报告陛下,楚国数万读书人,不约而同,其中还夹杂许多百姓,连镇守边疆各地的将领,甲士,等都朝京都,赶来。

“一群废物,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朕不是下令,将其封锁了吗?”

“你这个昏君,到此时今日还不明白,大儒对国家的真正意义吗?大儒乃是各国文坛领袖,浩然正气正是以文人的信仰为柴木,相辅相成,荣辱与共。

现今大儒将死,文人岂会不知,你项乾,空有霸王之形,毫无霸王之气,你愧对项氏列祖列宗,愧对霸王!碰!”

祭天时日,念祭文的老者,冲进大殿,冲着项乾,一通谩骂,随即也撞向盘龙柱。

项乾端坐龙椅,失魂落魄,看着下方三个老人的血,渐渐覆盖了大殿一角。

大殿上的禁军,手持利器,维护秩序,大殿群臣,面容悲伤,垂泪啜泣。

“报!报告陛下,秦国铁骑正在向邯郸攻来,沿途关卡,守卫的士兵,纷纷归降,楚国危已。”

神色慌张,身形颓废的禁军,携带文书走了进来,单膝下跪,汇报军情。

“难道朕真的错了吗?”

项乾,失魂落魄,坐回龙椅上,不禁回想,曾经太子时期,父王的托孤,叮嘱。

“乾儿,你生来不凡,天生异象,和先祖一般天生神力,高大神武,只要你觉醒重瞳,就能恢复霸王之姿,成为真正的楚国天子。但不可好大喜功,刚愎自用,要多向李老请教,大儒对国家太重要了,不可让其寒心!”

表面上,低头答应,实则不然,项乾,天生神力,高傲自骄,从来都不信,一个老头子能左右国家兴亡,只相信自己。

前十年还兢兢业业,勤政爱民,关心百姓,颇有一代明君的模样,可惜好景不长,被佞臣蒙蔽,好大喜功,挥霍无度,骄奢淫逸。

邯郸城下,无数,头戴高冠的文人墨客,此时身穿白袍,披麻戴孝,遵从内心的悲伤来此,大儒将陨,国将非国。

文坛无领袖,又无新儒交替,秦国铁骑已至,他们这群文士,应当何去何从,一想到此悲从中来,不由号啕大哭。

“呜呜呜!苍天啊!”

身形瘦小的老者,面容俊秀的青年,儒雅随和的雅士,老少不一,参差不齐,跪地不起,一同仰天哀嚎,扶手垂泪,垂足顿胸。

城墙之上的禁军,街道两旁的百姓,背负行囊的商贾,沿街叫卖的小贩等,也被哭声所感染,不由面带悲色,泪流满面,一同垂泪。

夜晚,李府上下一片哀嚎。

老人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浓浓死气,已经蔓延到眉心,神色依旧平静如水。

旁边俯身,跪着四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低声抽泣,垂泪于前,老人要死了,可是手里还紧紧握着,一片闪闪发光的玉板。

月光下,上千米高空云床之上,端坐着一个紫袍青年。

青年头戴白玉高冠,身披紫金镶边长袍,腰挂十二桥明月夜腰带,腰别一柄紫色长剑,身材高大,身躯修长,面容俊美,双眸含星,神色平静,看着下凡跪拜垂泪的人群,如同苍穹之上的嫡仙。

身旁蹲着一头雪白的古猿,一丈来高,双眸赤红,獠牙锋利,四肢健壮,毛发细长,自带贵气,眼中不时闪过一丝**,宛若真人,静静蹲坐在紫衣青年身旁。

白猿头戴盘坐一个红色的身影,青白的小脸,两条冲天辫,左顾右盼,双眸狡黠。

这三年黄瞳驾云,周游列国,去过晋国的藏书宝库,“窃读”,浏览了不少,圣贤真迹。

到过北国之风,观赏看过北国女王窈窕之姿,容丽之貌。也考古过,蜀国历代帝王庙,收获颇丰,进入过秦国重建的阿房宫,一览始皇帝之姿,不愧为千古帝王。

可惜五国之外,都是茫茫大海,除了北国平原深处。

还有一群蛮族,蛮化未开,茹毛饮血,与兽杂居。不知礼仪,偏居蛮荒之地,仿佛是一块失落的大陆,当然大海深处还未参观。

“时辰到了,走吧,应该去见一下李道友了!”黄瞳看着眼前的圆月,轻声道。

“呜…”白猿回应道。

云床慢慢降落,在李府外一片空地上,黄瞳携带白猿,慢慢朝李府内走去。心念一动,厚重的浓雾,覆盖了李府,一阵清风徐来,紫袍青年,携带白猿已不见踪影。

阁楼内,气若游丝的老人,仿佛感觉到来人,想起身来相迎,可是早已,行将就木,无力调动。一只白皙的手,推了进来,身披紫袍,面容俊美,双眸含星。

“道友,吾名庖疏影,字忘川”

“嗬!吾吾!吾名李寒松,字朽木。”老人强撑一口气,看着黄瞳目光欣慰,仿佛有千言万语,想与之诉说,惊喜道。

“道友!楚国拜托了,吾走了。”老人看着眼前的紫袍青年,将手中的玉板递给黄瞳,神色复杂,恳求道。

“放心!”接过玉板,话音刚落,老人冲着黄瞳点点头,随即双目紧闭,安详离去,魂归冥府。

“道友慢走。”黄瞳向老人行了一礼,随即离去。

“啪啪啪!哗哗哗”

天空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直下,黄豆一般的雨滴,拍打着楚国的大地,大儒归去,上天垂泪。

“哈哈哈!天助我也,天下大雨,大儒喋血,秦国的儿郎们,胜利就在眼前,给我不惜一切,拿下邯郸。”樊岩迎着大雨,挥舞着长剑,张口咆哮道。

清晨邯郸城,依旧哭声一片,樊岩下令,原地止步一日,为大儒默哀,玄水黑龙旗下半旗。

人死大于天,何况是大儒。

“呜呜呜!”冷无声等人披麻戴孝,护送老人的躯体,朝陵墓走去。四面八方的文人,甲士,百姓,农商纷纷自发来到邯郸,披麻戴孝,护送老人最后一步。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项乾脱下龙袍,披麻戴孝,相送统领楚国文坛六十载的老人,最后一步。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项乾披上,霸王留下的降龙凯,带上紫金盔,手持方天画戟,身材神武,如同一个巨人,颇为霸王在世之姿,准备御驾亲征,决一死战,保留最后的尊严。

“杀!”

不愧为霸王后裔,力大无穷,项乾好像,释放了心中的野兽。宛若霸王上身一般,挥舞着方天画戟,所向披靡,如同战无不胜的天神。

在残酷,血腥厮杀之中,双眸突然变成了重瞳,觉醒了霸王无畏的血脉,杀的秦国铁骑溃不成军,节节后退。可惜养尊处优,双拳难敌四手,阳气过失,气息不足,渐渐拜下阵来。

“都给我退后,我要生擒项乾,送给大人,做贺礼!”樊岩,训斥士兵退后。

换上斩马刀,与项乾厮杀,刀光戟影,你来我往,你劈我挡,连续厮杀百来回。养尊处优的项乾,终究敌不过,终日拼杀的樊岩,被一刀砍翻在地,持方天画戟,面色不屈,倔强盯着樊岩。

看着如同,古籍记载中的霸王重瞳,一般的眼眸,樊岩不由后背生寒,

“不愧为霸王血脉,果然天生神力,可惜下盘虚浮,气息不足,看来是被美色,掏空了躯体,不然谁胜谁负还未知!”樊岩看着倒地不起的楚国天子,赞叹不已。

“我讨厌你的眼睛!”说罢挥刀刺去。

“停手吧”

邯郸城下,厮杀的两军士足,同时听到,一个平静的声音,原本杀红眼的双目,渐渐回归清明。

可是,樊岩宛若没听见一般,依旧狠狠挥刀刺下,仿佛誓不罢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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